“我的脑袋可是长得很牢固的,从小到大打过那么多次架,伤得再重也都活下来了,连福婶都夸我生命力实在是顽强。”
温长珩有些无奈地斜了他一眼,谢翎白想起宫中的事,说道:“主子,今日贺连之让我跟着他去给柳贵妃请平安脉,后来柳贵妃就说,以后都让我去。”
“柳贵妃?”
“嗯,我也不知道为何她会让我去,或许是因为上次在凉亭里我帮了她?”
“在宫中行事,要谨慎一些,不要掉以轻心,能坐上贵妃位子的人,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
“我明白,你那个师弟暂时倒没有刁难我什么,不过他那个人本就让人看不透,表面温和,心里谁知道在打什么算盘呢。”
谢翎白说完没听到温长珩的回应,不乐意道:“怎么?我说你师弟坏话你还不高兴了啊?”
“你希望我说什么呢?”
“好歹应一声啊。”
“我不是一直在嘱咐你,在宫中万事小心,不要相信任何人么,这个任何人,你听不懂么?”
温长珩起身将药瓶放回原处,谢翎白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伤口,清清凉凉的很舒服,他坐在那里晃着双腿道:“那也包括慕容宁竹么?我觉得他挺好的,今日还特地来问我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呢。”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我觉得还好吧,感觉就跟在遇草轩的时候差不多,只不过没有遇草轩那么自由罢了。对了,我要写封信给小谨,让他也高兴高兴。”
谢翎白跑到桌边找出纸墨笔砚开始写信,这次出来也差不多两个月时间了,他还挺想谢谨青的。
只可惜,暂时还回不去,真希望尽快处理好这里的这些烦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