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性格嘛,似乎也差不多,但现在还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温长珩派过来的,所以还是明日到了太医院问过再说吧。
他想着这些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喝完之后才想起刚才还在纠结会不会有毒呢,他感受了一下,还好没什么异样。
想来也是,赵龙凡如果想杀他,其实也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他安心地多喝了几口,之前在别院就洗漱过了,所以现在直接可以休息了。
如果蔚迁真的是温长珩的人,那么自己在这里就会安心很多,虽然现在还不确定,但是谢翎白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得不安了。
翌日一早,谢翎白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跟赵龙凡一起用了早膳。
虽然他说自己没啥忌口的,但温长珩对这些方面比较讲究,所以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现在就算吃着王府里的食物,竟也觉得很是一般了。
果然这一年,嘴都被养叼了啊。
用过早膳后,谢翎白照例进宫去了太医院,他现在的状况也不能替人看诊,所以也只是去点个卯而已。
顺便见一见温长珩,就算不能交流,至少可以相互看一眼。
“谢太医,已经可以当值了么?”
谢翎白刚踏进太医院便见到了慕容宁竹,他笑着回道:“是的,我昨日便来过了,不过我这样的,暂时也只是来旁观学习一下经验而已。”
慕容宁竹点头:“谢太医有心了。”
“副院使,这张方子……”
一位太医走到慕容宁竹身边递上一张方子,慕容宁竹接过后看了一眼,道:“这几味药材比较罕见,应该都收在后院的库房中,具体几号库房一时半会也……”
“可这个是急用的。”
“你去一号库房看看,我去二号,谢太医,你忙么?”
“我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