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荔叹了口气:“不是,是纭惜。”
“找你出去吗?”
“不是,说是年后要同学聚会。”
白珺秀了然地点点头:“上次全校教师大会我还见过你班主任,说是很久没看见你们这届的学生了。”
“嗯。”
陈荔点点头,在她班主任眼里,估摸着她也是一个刺头吧。
高中的时候,还真是单纯啊。
“我没有。”
连煜志站在她的座位旁,低声质问她。
“可是汪老师可是说昨天晚上看到你晚读在玩硬币。”
她把硬币借给纪纭惜抛硬币,正巧收回的时候被窗户外的汪副段长看见了。
“老师既然已经有判断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高中的陈荔正在叛逆期,对于老师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很不耐烦。
她的语气冷得出奇。
“难不成汪老师冤枉了你不成。”
陈荔真是不理解老师们的脑回路,既然都已经下定论了,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是在假装民主吗?
坐在她身侧的纪纭惜被两人之间的拉锯吓到,害怕地抓着书本。
“老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去查监控呢?”
每个教室里都有监控。
除了正式考试之外的时间,监控是没有开的。
这是学校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
陈荔毫不示弱地盯着面前强忍着怒气的老师。
“你这是对老师说话的态度吗?”
早读的朗朗读书声刹那间寂静,陈荔明显地察觉到了身上集中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