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冷着脸,看着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的男生:“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
沈夏颤抖着身子,恐惧地摇头。
“我会从这里进入,”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挪到他股间,说话的语调宛如从机械里发出来的,不含一丝感情,“因为太紧,它会被撑破。”
“你会感觉很痛,流很多血,身体像是被撕裂一样。”
“我不会做任何的安全措施,你很有可能染病,器官从身体里掉出来,头发掉光,浑身的皮肤溃烂,只能靠吃药来维持免疫系统的运作,延长生命。”
秦严骞冷冰冰道:“当药也无法起作用,你就会死亡。”
“死亡你总该知道吧?”
沈夏这时已氵。谷经满脸都是泪,紧紧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浑身发抖地点头。
“你想死吗?”
沈夏立刻又拨浪鼓似的摇头。
爷爷跟他说过,爸爸妈妈就是死掉了,他再也见不到他们。
死亡,就是永远的离别。
沈夏还想再见到身体恢复健康的爷爷,还想和秦严骞继续生活下去,他不想死。
“不想死的话,就别再干出那种蠢事。”目的达到了,秦严骞的语气才变得稍微软和一点儿,“保护好自己。”
沈夏吓得脊背都出了冷汗,浑身虚软地被男人抱在怀里,一边抽泣一边让男人把衣服又一件件给自己穿上。
但当秦严骞给他穿裤子时,男生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地敞开腿任他摆弄,而是紧张地拨开他的手,自己把裤腰带给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