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是他和小孩的宝宝。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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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再醒来时,已是深夜。
秦严骞一直守在他旁边,看见他睁眼,惊喜地问:“你醒了,饿不饿,想吃什么?”
沈夏几乎一天没进食,又闹了那么久,现在身上全无力气。
男生用黑黝黝的圆眸子扫了男人布满伤痕的俊脸一眼,又无精打采地垂下眼皮,好半天才嘶哑开口:“渴……”
秦严骞起身去给他倒水,端回后把小孩从床上扶起来,想喂他水。
被沈夏厌恶地推开手。
秦严骞把水杯递到他手旁,沈夏才接过去,小手握住水杯,匆匆喝下去。
水中仍旧放了蜂蜜,甜丝丝的,很润嗓。
沈夏嗓子干得快要冒烟了,连做吞咽都动作都发痛,他一口气喝完了整杯水,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秦严骞问他还想喝吗,小孩不说话。
秦严骞看他舔唇,又去给他倒了一杯,也放到床头柜。
沈夏拿过去又喝完。
这次喝完后小孩又自己躺了回去,侧过身闭眼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