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被他不要脸的话震住,惊恐地瞪圆眼,从白皙的脖颈到耳尖都涨上粉意。
他双臂被秦严骞单手钳住,男人压在他身上,一只膝盖卡住他两条腿,伸手去解他领口的扣子。
沈夏慌忙扭动身子躲开男人的手,尖叫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男人被滔天的嫉妒和醋意冲昏了头,阴测测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你的身体所有权都归我,我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
沈夏身体被安全带束缚在座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秦严骞制住,动弹不得,眼眶发红,咬牙切齿地骂:“变态!你真恶心!”
“说不说?”秦严骞伸手去扒他的裤子。
男人修长微凉的手指灵巧地探入他的裤腰,沈夏以为秦严骞真要那么做,身体发抖:“不,不要……”
“没,没有……就亲了一下唇,没有摸我……”男生带着哭腔道。
陆阳舒一直都很守礼,自从那次发现他的异样后,就再没有主动碰过他。
就凭尊预研拯里重他这点,陆哥都比男人好上千倍万倍!
沈夏又羞耻又屈辱,说完后哇得一声哭了出来:“秦严骞,你混蛋……”
秦严骞知道他胆小,只是想吓吓他,没想到把小孩欺负这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异常可怜。
男人赶忙松开手,惶然无措地给小孩擦眼泪:“夏夏,我跟你开玩笑呢,别哭……”
沈夏抡圆胳膊打他,把他捶回驾驶座。
秦严骞躲也不敢躲,全都硬生生挨了下来。小孩气极,用吃奶的力气捶他,打得他骨头都在发疼。
沈夏哭着哭着,胃里的恶心感突然翻涌上来,慌忙低下脑袋。
“呕——”难闻的气息顿时充斥车的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