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一颗心被小孩的话伤得冰凉冰凉,决定今天还是睡在酒店算了。
还小孩一天清静。
任怀之是等着易音来接他,反正也没什么事,便在男人面前坐下来,八卦道:“这么严重啊?出什么事了?”
虽然这个人也曾见过自己最颓败的样子,但秦严骞内心还是极保守的,绝不可能把这些隐秘的事说给外人听,只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搞得最爱看别人笑话的任怀之更好奇了,怂恿道:“没事,秦总。谁家夫妻一点矛盾都没有,你讲出来,说不定我还能替你支招呢。”
秦严骞喝了些酒,原本就难受的胸口更加沉郁,一些情绪积压久了,也忍不住想找个地方倾诉。
他又叹了口气,垂头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眶微红,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以前做错了一些事,老婆到现在还是不开心,怎么办啊?”
任怀之都支起耳朵准备听八卦了,结果却听到这么平淡无奇的一句话,不禁有些失望。
但人家都说了,他也不能什么反应都没有,便宽慰道:“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嘛。送送礼物,出去约个会,多哄哄就好了。”
生了孩子后,沈夏一直在家照顾宝宝,很少出去玩,小孩以前可喜欢到处跑了。
秦严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面前的人又说:“还有就是在床上的时候……”
秦严骞:?
为什么总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任怀之对他比了个手势,眨了下眼:“多听听老婆意见,配合点。”
秦严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