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啊?”
乔殊予有些火大地吼了一句,叶亭渊悠悠地看了他一眼,道:“采光好……”
“怎么?叶大院长的意思是我把这间采光好的留给我住?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既如此你还杵在这里干啥?”
叶亭渊看了他一会,随后笑了出来,“我知道你最近在气什么了。”
“什么气什么?”
“房间是我们从祟洺城出发前便让人来订好的,所以订了三间。”
“三间又如何,两间又如何。”
“夫人,为夫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住一间的。”
乔殊予脸不自然地红了一下,为了掩饰尴尬,凶巴巴地回道:“我巴不得一个人住一间呢,宽敞。”
“宽敞是宽敞,可不安全啊。”
“你以为我是怕危险?”
叶亭渊没否认,乔殊予火气又上来了,随手将行李丢在床上,气呼呼地念了一句:“你特么什么都不懂!”
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总有一日会被气死的,这家伙到底是智商低还是情商低啊?简直无药可救啊!
早知道这次就不来这个奚阑城玩了,要不然他现在还是好端端地在叶府呢,也不会天天被气得半死!
“主子……”
祝择走进来,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是碍于乔殊予在场,所以没有开口。
“说吧……”
祝择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叶亭渊,然后又看了看坐在床上脸色不怎么好的乔殊予,最终还是说道:“最近江湖上出现个新门派,叫峘音宫,那枚玉牌便是他们的信物。”
“峘音宫?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