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
“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包扎好的,肯定不是刚才在峭壁上受的伤,之前受的伤自己居然一点都没发觉,口口声声说喜欢叶亭渊,结果压根没关注过这些。
“你又不是大夫,知道有什么用?”
“我……早知道我应该跟暮暮学一点医术的,啊说到暮云锡,那家伙简直见色忘友,我早上在客栈见到他了,他居然没认出我来!”
乔殊予说着上手替叶亭渊解开肩头的布带,叶亭渊说的轻描淡写,但其实伤口比乔殊予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
想着这么重的伤,刚才却还抱着他挂在峭壁上那么久,乔殊予忍不住心疼了。
“带药了么?”
“没有。”
走得急,哪里会想到还带一些药啊!
“那咋办啊?”
“已经不流血了就行,不用管它。”
“这怎么行呢,会发炎然后越来越严重的,不行,得找个医馆,叶亭渊,我们走吧,赶紧去找一个镇子。”
“这大半夜的,连路都看不清楚怎么走?”
“可是……”
“乔殊予,冷静点,我没事。”
乔殊予心想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呢,但是叶亭渊说的也不无道理,外面连月亮都没有,太黑了,根本找不到出路。
他走到架子边找到自己的衣裳,原本是想学着之前电视里看到过的架势,撕下一条衣角来替叶亭渊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