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夫子房中的画像会是谁呢……”
苏声当初跟孙夫子认识,然后又诈死过,孙夫子又说他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可苏声又说孙夫子讨厌他,乔殊予觉得这件事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得问一问裴曜安的爷爷或者是孙夫子才能知道真相。”
“你爷爷还活着?”
苏声朝着裴曜安问道,裴曜安没什么好气地回道:“活得好好的呢,现在每年都会出去游山玩水,跟我奶奶一起!”
特别强调了后面一句,苏声哼了一声,脸色看上去似乎很不好,乔殊予向裴曜安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跟老人家对着干。
“舅舅,待乐崧山的事解决了之后,反正守护的任务也就结束了,不如到时候您跟我们一起出去吧,孙夫子他就在祟洺城。
到时候就算当初的事情没什么误会,好歹你们也算是相识一场,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什么恩怨不能解开啊?”
“我与孙塬鹤倒是没多少恩怨,只是当初我在他面前抱怨了几句裴一钟,他便急着替裴一钟说好话,着实令人生气。”
乔殊予有些无奈,这三位老人家的恩怨还真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呢,乐崧山离祟洺城那么远,他们也没办法马上去找孙夫子问清楚,所以只能等到这里的事情解决之后再去了。
这件事既然现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也就没继续问下去,而且看苏声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怕待会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