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曜安这句话刚问完便看到一个酒壶朝着他飞来,他翻身下床,上身没穿衣裳,但好在刚才把裤子给穿上了。
酒壶摔在地上碎了,紧接着便是一些酒杯和碟子,裴曜安四处闪躲着,忍无可忍地吼道:“你闹够了没?”
这溒水阁还说是奚寅城最好的青/楼,简直可笑之极,他想这里的生意八成惨淡得很,就这样的小倌,来再多客人也会被赶走的!
“死淫/贼,有本事你别躲啊,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小爷我就不姓祝!”
“你姓什么那是你的事,但我想知道你这一大早的是抽什么风呢?难道昨晚不舒服?我瞧你昨晚喊得挺舒服的啊!”
“嗷嗷嗷你特么还敢提昨晚的事,我非得将你的嘴巴给撕烂!”
“呵呵,昨晚你不是挺喜欢我嘴巴的么?!”
少年闻言脸都涨红了,昨晚虽然醉了,但是记忆还是存在的,他气得有些发抖,直接将桌子给掀了,还嫌不够,又走到架子边拿起上面摆设的花瓶之类的一股脑地朝着裴曜安砸过去。
“你这个人真是够了,伺候人完全不会,就知道鬼吼鬼叫,起床气还这么大,真不知道是怎么成为小倌的,有人点你么?”
“你特么再敢胡说八道,我一定将你扒皮抽筋!”
他拿着一个玉珊瑚,然后朝着裴曜安走过来,看上去气势汹汹的,但因为身上不着寸/缕,所以画面有些怪异。
“你要是想发疯,能否先穿上衣裳?”
“别跑,今日不砸烂你的脑袋,是不会让你走出这房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