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钻,钻!”

“快钻啊祝时芜,没看到我们这么多人等着呢!”

祝时芜想起身去揍他一拳,但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而且还有点想吐,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便不喝那么多酒了。

糟糕,视线越来越模糊了,那个混蛋似乎都变成两个头了。

“钻啊,你可要记清楚了,这祟洺城内可是陈家说了算的!”

“我去帮他一把!”

旁边一个少年想上前去踹祝时芜,但是还没碰到便被人捏住了肩膀,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谁啊这么不识趣,还不松手!”

说完之后转身看清楚是谁捏着他肩膀后愣了一下。

“我怎么不知道祟洺城现在是陈家说了算了?”

裴曜安的声音不是很响,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渐渐加大,那个少年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滑。

“裴少,疼疼疼……手下留情啊。”

“留情?啧啧啧,我裴曜安自问眼睛没什么毛病,对你这种杂碎怎么可能会留情呢,钱少爷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这成语似乎还没学会怎么使用呢!”

“是,是我没学会,求您行行好松手吧。”

少年额头上都疼出汗来了,裴曜安惊讶道:“都说祟洺书院是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可却出了你们这几个草包,还真是丢脸啊!”

“裴曜安,你这话何意?”

陈泫扬有些不高兴地问道,裴曜安冷笑一声说道:“字面上的意思这么好理解都听不懂么?哪位夫子教的?至今没被气死也算厉害了。”

“你!裴曜安,你可别忘了祟洺书院可是你们裴家一手创建的,你这么诋毁书院,到时候臭的可是你家的名声。”

“我家的书院出了你这样的杂碎,啧,真是家门不幸。”

“姓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