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芜说完之后瞥见裴曜安居然在解衣带,他有些惊讶地站起身骂道:“死淫贼,你想干嘛?”

裴曜安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衣裳都是湿的,穿着实在是太难受了,还不如脱了。”

“你不许脱!”

裴曜安笑:“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我……你要脱衣裳可以,可你如果全脱光了坐在这里喝酒,那岂不是很奇怪么?实在是太变/态了!”

裴曜安将外衫丢在椅子上,然后起身脱了里衣搭在另一边,嘴里念叨着:“晾晾干……”

祝时芜一脸防备地看着他,见他居然真的开始脱裤子了,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遇上变/态了!

不过裴曜安只是拎了拎腰带,然后笑着看了祝时芜一眼,回到桌边坐下继续喝酒,祝时芜见他没脱裤子总算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祝时芜,你好几日没吃饭了么?叶家的人不至于虐/待你吧?”

裴曜安见祝时芜一个劲吃菜,实在是有些古怪,祝时芜咽下口中的鸡肉后回道:“我只是觉得这里的菜挺合胃口的。”

“就这么几个小菜能好吃到哪里去,过几日我娶亲的喜宴,你记得多吃一些,到时候肯定比这好吃多了。”

祝时芜转头看裴曜安,却见他神色淡淡地喝着酒,他想了想后说道:“死淫贼,其实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总是被人逼着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的确很烦。”

“烦又如何,不照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真就打算听他们的话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我觉得你可不像是那么听话的人呀?!”

“反正爱的那个又得不到,娶谁又有什么区别?娶了便能清净了,否则天天一哭二闹三上吊,谁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