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使用冥驲诀!”

叶亭渊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强/硬,乔殊予怔了怔,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猜测道:“你知道了?”

“冥魄诀和冥驲诀既然是同一类型的武功,那么练了之后的结果应该也相差不大,之前肆水教霍九临练了冥魄诀差点被反噬,而你上次运功震开石壁的时候,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小予,你是否早就知晓你体内的内力有问题了?”

“我只是听说是阴邪之力,但具体怎样也不清楚,之前使用过几次确实有些不对劲,不过我觉得冥魄诀是快速的,冥驲诀则要慢很多,所以暂时没多大问题。”

“那也不能再用了,如果明日司徒若桃要动手的话,祝择自然会带人出现护你安全,你不可自行运功。”

“可如果祝择出现,岂不是暴/露了?那想揪出幕后之人就难了。”

“暴/露了又如何,幕后之人可以想其他办法,你若不同意,明日便不要去赴约。”

乔殊予见叶亭渊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妥协道:“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不使用冥驲诀总行了吧?”

“嗯。”

乔殊予想着司徒若桃明日到底会说什么,叶亭渊则想着应该找暮云锡商量一下,看看如何才能控制住冥驲诀这样阴邪的内力,要不然这样一直下去的话,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若冥驲诀也会让人控制不住心神被反噬的话,那要如何是好。

两个人想着各自的心事,没多会便睡着了,尚未到子时,街上的花灯会之类的便都结束了,祟洺城静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裴曜安是被一阵尖叫声惊醒的,醒过来之后觉得这场景似乎有些眼熟,他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满脸怒气的祝时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