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殊予一阵无语,觉得这家伙真的是越来越欠揍了,以前一点都不肯跟人交流的时候不好,现在这样却也很让人头疼啊——
“什么表白?”
叶亭渊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乔殊予抬头看过去,只见他和苏声一道走进来,乔殊予走上前去挽住他的手臂。
“你去哪了?”
“跟苏前辈逛了一下这座宅子。”
“大爹,我跟你说……”
祝时芜想告密,乔殊予朝着他使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连忙乖乖闭了嘴,裴曜安和苏声在一旁看得差点笑出声。
叶亭渊有些疑惑:“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没什么,别听他整天瞎嚷嚷,估计是跟暮暮在一起玩久了,什么臭毛病都学来了,我看啊,等咱们回到祟洺城后,还是得把他送进书院好好改造改造。”
“不要啊小爹,我才不去书院——”
祝时芜说完赶紧溜回房了,裴曜安笑着说道:“说正事吧,贺兄可有说过最近的形势如何?”
几个人走回石桌边坐下,乔殊予则站在叶亭渊身边替他按了按肩膀,俨然一个小随从模样,也不知是不是怕今日在街上的事被叶亭渊知晓后会生气,所以刻意讨好着。
“皇帝怕是没多少时日了。”
“咦?病得这般重?唉,死了也好。”
乔殊予对这位皇帝没多少好感,主要是因为之前叶府的事情,居然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战功赫赫的将军府满门抄斩,真的是太过分了。
还害得叶亭渊吃了那么多苦,自责了这么多年。
裴曜安说道:“我想叶兄应该不会希望他这么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