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芜也不肯听他们说话了,转身便要走,贺呈淮直接上前点了他的睡穴,伸手接住他,乔殊予才算松了一口气。

“算你们识相,告诉小杂种,如果想救他的朋友的话,自己到王府门口跪着求我,哈哈哈……”

祝怜梦笑着离开了,贺呈淮将怀中的祝时芜交给一旁的柳煜桐,然后跟了上去,怕去的人多了容易暴/露,乔殊予他们便带着祝时芜先回了别院。

“溸澜鸟怎么会跟着祝怜梦呢?她根本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啊。”

刚才他们在街上跟着溸澜鸟往前走,没想到其中一只溸澜鸟却停在了祝怜梦附近打转,因为体型小又是黑色的,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并没有多注意它。

“也就是说去取信纸的人应该跟泓旸王府有关了。”

“难道就是泓旸王?”

“可我想不通,若真的泓旸王就是幕后黑手的话,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还要亲自去做这些跑腿的活?可如果不是他去拿的信纸,那为何祝怜梦身上会有溸澜香呢?”

这些问题暂时还没办法解释清楚。

“其实你们刚才给裴曜安使眼色,让他不要反抗,可就算他被抓紧了泓旸王府,也探查不出什么来啊。”

暮云锡觉得好奇,就算这件事情真的跟泓旸王府有关,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探查出来什么蛛丝马迹啊,泓旸王肯定会隐藏好一切。

“让他不要反抗,是怕把事情给闹大了,现在皇城内戒备森严,如果真的要跟守卫打起来的话。

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样,而且现在溸澜鸟停在了祝怜梦身边,那么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泓旸王,这个时候惹到他岂不是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