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殊予终于不问了,祝时芜忍不住偷偷松了一口气,可真是好险啊,说来说去都要怪那个死淫贼。
正在房间内休息的裴曜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子,心想肯定是祝时芜又在背地里骂他了。
有些无奈地叹气,昨天那番话可能是把人给吓到了,所以今日一天都未见到呢,让他考虑考虑,现在倒是好,连人影都见不着了。
早知道昨日便不该一时口快说了出来,明知道祝时芜对自己并没多少好印象,应该再培养培养感情的。
失败失败!
刚才听丫鬟们说暮云锡似乎在替叶亭渊治眼睛,也就是说他们应该成功拿到蝶菱草了,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裴曜安拿过旁边的衣衫穿上,动作有些艰难,因为稍微动作一下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
“裴少,暮神医嘱咐过你现在应该卧床静养的。”
端药进来的小丫鬟见裴曜安起来了,连忙上前劝道,裴曜安挥了挥手:“无妨,躺久了有些闷,所以起来走走。”
“可是……”
裴曜安接过小丫鬟手中的药碗,一口气将碗中苦涩的药汁给喝了,然后将碗递回给她,自己往外走去。
走到叶亭渊的房门口,便看到乔殊予、贺呈淮和祝时芜三个人正坐在门口院子里的石桌边。
“裴曜安,你怎么起来了?”
乔殊予有些惊讶地看着裴曜安,祝时芜闻言转头看了眼,顿时有些慌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裴曜安将祝时芜的动作看在眼里,眸中闪过一抹失望,但是也没追问他什么,只是朝着乔殊予点点头:“好多了……”
毕竟是伤患,贺呈淮起身让了个位子给裴曜安,裴曜安道了声谢走过来坐下了,没有再看祝时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