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乔殊予想进去看看,但是暮云锡走过来拉住乔殊予的手臂问道:“小予予,你这是念完经就不要和尚了么?”
“经都念完了,还拽着和尚不放么?”
“你,你真是过河拆桥,哼!”
“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上次是怎么骗我的,我自问心脏不是那么好,所以实在是受不起太多惊吓。”
乔殊予说完便进屋了,暮云锡自知理亏,祝时芜笑道:“哈哈哈玩脱了吧,谁让你每次都吓唬人呢——”
“我只是开个玩笑嘛。”
“你的玩笑实在是太大了,一般人还真是承受不起的。”
上次替叶亭渊治疗过后告诉乔殊予叶亭渊怕是活不了了,害乔殊予哭得那么伤心,暮云锡叹气:“没想到小予予这么记仇,那么久之前的事情还牢牢记着呢,哎呦……干嘛打我?”
额头被贺呈淮敲了一下,暮云锡有些愤怒地瞪着他,贺呈淮说道:“你每次都不记教训。”
“我哪有!”
“那我问你,刚才殊予如果先问你的话,你当如何回答他?”
“额……”暮云锡有些迟疑了,他刚才确实又想了一些很严重的话想骗一下大家,贺呈淮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也得亏是神医。”祝时芜感叹道:“要不是神医的话,早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