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声音大得震耳,骷炎来不及捂耳朵。她就见风沙里的一双眼睛,媚眼哀怨。
“姐姐,阿玲好痛。”
“姐姐。”
“阿玲怨的。”
“再遇那负心郎,阿玲要吮的血,拆他的骨,阿玲要他不入轮回,永坠阿鼻地狱。”
……
黄沙欲向前,骨滦的食指一勾一放,它们像突然没了骨头,遮阳黄沙,轰然塌地。
“哄!”
骷炎回神过来,一只脚已经踏在门槛。外头早就没了沙暴,冤魂不在。
骨滦捏着她的手腕,“你在干嘛?”
“我……”我妹妹在哭。
骷炎环视栈内的人,他们都在看着她疑惑不已。自己的手还伸向门外。
是了,她哪里有妹妹。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气,再来一脚就踏进冤魂堆里,想想就背脊发凉。
若她仔细些,就会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副做工粗糙的手钏。
沙暴来得猛烈,去得莫名。众人疑惑,骷炎看了看骨滦,没有说话,大家趁着天色还亮同路不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