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个贪杯的。”
果然和归途说的一样,骷炎又做梦了。
她梦见红帐床鸾,歌乐升平,寻着声源。却只有骨滦身着红衣,衣物之下的脖颈白如冬雪,双臂如藕……精致的眉眼勾人魂魄,薄唇含杯。
“阿炎。”
骷炎双颊爆红,全身发烫。
啊!?
好撩人,好好看。
好,好勾人。
这是喜房婚床?
又一阵清凉,骷炎凉下来,又见骨滦恢复绿衫,模样清冷,再不勾人。周围哪有什么床帐,乐声。是傍晚,店家点的烛光微微发亮。
“醒了?”
这个调调冷得骷炎一阵发愣,“嗯?”
是……
“骨滦?”骷炎认得清他们之间的差距,她以为被拒绝之后再不会有交际或者是见面这样。但不妨碍她作为一只色狗,再见美色能控制自己,更何况刚刚还做了一个不太文雅的梦。
“嗯。”骨滦撑着下巴,喝了口酒,喉结滚动。模样清闲,还抽空看了一眼骷炎。
骷炎只觉一股热流冲顶,顺鼻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