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过来。”闻太傅向角落的书生招了招手。
齐文修这才起身,来到中间,向不卑不亢的向太子和两个王爷行礼。
“好,好,甚好。”太子一连到了三个好。神情甚为真挚,“早听闻太傅门徒风采斐然,如今一见,倒真是有才之士。”
胥颜卓心里嗤笑,“皇兄,这才行了个礼,你就知道此人有才?”
转头打量书生,倒确实是一副好相貌。眉目英俊,身姿挺拔,眼中有欣赏,却挑眉说道,“未免太过无端恭维。”
齐文修自然没错过那话下,的一抹欣赏。
“恭维?”太子被如此明面的扫了面子,扫视着众人道,“寡人金口玉言,即使断土是金又有哪个人敢反驳?何须恭维?”
“却是。”胥颜卓眉目含笑,“皇兄好魄力。”
胥晟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到其中,只自己在旁边无意看着。现在看来,太子是被胥颜卓摆了一道了。
短短几句话,不仅暴露了自大武断的弊端,还说了断土是金之话。
太子听了胥颜卓的那句好魄力的揶揄,才明白自己又被套了。
居然敢说出即使把黄土判断成金也无人敢反驳的话来比喻。
心中懊悔,却也更恨不得把当前这个笑的眉目如飞的人给撕了。不过当下最重要是要拉拢这天下卧龙子。
只是这齐文修仍然恭恭敬敬,面上丝毫不露分毫。只怕他把一切都明镜似地看在眼里,却什么也不说,也不知道这奇人是如何思量的。
“文修,好名字。”胥颜卓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