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在接送的路上,对自己颇为照顾,却在朝堂上,对于自己的去处一声不吭。
以为他早不关心自己这个敌国质子。不闻不问一个月后,虽然是因为自己落水之事,皇上下旨才被送到这里。却又是如此,对自己颇为照顾。
浑然不像在太后宫里,安排一处偏远院落,几个仆人,甚至故意刁难自己。明明只是一个月,却感觉像是过去了很久。
相信谁都没有用,自己不过是被随意安排的棋子罢了。不用期望所以不会失望。
司寇霖在胥晟府中养病,明明是少年之人,却没有丝毫少年心性。
总在床榻之上,也不喜出门。总埋着头,一副憔悴病弱的样子,也不好说话。
他房里的仆人婢女最是清闲,常常一天也听不到一个命令。
胥晟刚回京中,挂着清闲王爷的表面,却要暗地里忙于许多事务安排。倒是每天都来瞧一瞧,只是呆的时间不长。
这十天半月里,太子也没有闲着。出了质子落水一事后,心里甚为不平。
更想着一定要把胥颜卓踩在脚下。这两天总在给闻太傅送拜帖,打了一手好算盘。
想娶太傅的女儿做自己的太子妃。这样既拉拢了天下鸿儒闻太傅,让他站在自己的门里。
这样他的得意门生必然也会在自己这一方。何愁这个齐文修不为自己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