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花草,躬身行礼,郑重说道,“如今我已上了瑞王爷的船,就必能助王爷摆渡到权利对岸。”
“哈哈,好!”胥颜卓听了齐文修的话,怔了一下。便忙扶起他,“良禽择木而栖,本王也定不负你。”
“王爷请。”齐文修请胥颜卓到庭院中坐下。
“本王一事不明。还请齐公子解答。”胥颜卓手中撵说杯子,看着茶叶沉沉浮浮。
“王爷但说无妨。”
“你怎知那宫墙外围必有未逃出去的老妇人?”胥颜卓可以明白此事他早已预谋好,就太子今日说的有小人进了谗言。
而自己今日也撒了谎。并不是去了太极殿才差侍卫去逮人。
而是自己还未找到太子便已经差下人带着自己的玉佩去宫墙外围逮人。而此事,却是他昨日便和自己说了。
他又怎知自己会何时差人去找?若早了晚了?怎么刚好时机就恰好?
“此事碰巧罢了。”齐文修轻轻巧巧一句话带过。
“哦?碰巧?”胥颜卓挑了挑眉,漂亮的挑花眼眯着眼睛闪过瞬间的审量,便又复回风流肆意。
齐文修又怎么会错过他那瞬间的变化,说道,“往后还有许多事,齐某人的城府自然为王爷大开。”
话已至此,胥颜卓自然明白。管他里面弯弯道道是什么,只要能为己所用便可以。
早晚有一天能抓住他的核心。“那本王就等着齐公子为本王大开城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