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戚朔成说道,“泰安王是三皇子,或许可以前去冥山寻找阿鼻剑。”
此言一出,余下三人都看向戚朔成。
“戚某不才,愿以命相拼,拦住司寇阔库。”
“恐怕拦不住。”木匠翁出口否决了戚朔成的提议。“两人尚且不能抵挡分毫,更何况是力量分散。”
“那该如何是好?”
“据这几日作战观察,那司寇阔库厉害却是厉害,但是不可以常人的思维来衡量那疯子似的人物。”
木匠翁解释道,“那司寇阔库已然不惜命,多次战事中,他明明有可以不损丝毫的战法,却毫无顾忌,全凭开心,此人天生嗜血而狂热,要老夫说,他如此不顾天下苍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本来就不想活了。可是在死去以前,他想畅快淋淋地让你们得到惩罚。”
胥晟一怔,却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疯子却是又疯子的理由。以前并没有看出司寇阔库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却是放荡不羁,可也不至于丧失理性。
心中一动,或许,原因居然是,司寇逸的死吗?还是说,本来就是为了司寇国的天下一统的春秋大梦?
蔚旗山老者摸了摸胡子,“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设法将司寇阔库引到冥山。目前可能与之抗衡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将司寇阔库引到冥山,将他和同悲斧,还有那数百万的鬼兵,在冥山入口处,被封印回去。”
却是只有这个法子。
四个人一起商讨,一直到天微微亮,才结束,回到各自营帐。
第二天,胥晟便乔装打扮成普通平民的模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交战之地。
兵分两路,胥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准备离开展现,前往后方,去京都冥山,找到阿鼻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