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王支书感谢的还挺熟练。”
刘宜兰怔了怔,才明白过来,原来在输液室里的人就是季书辞。
本以为他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没想到,倒是个心性坚韧、踏实肯干的。
刘宜兰走到面前的时候,乔宜正半梦半醒。
睁眼看到老妈就站在眼前,乔宜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条件反射似的,想跳起来站好挨骂。
但是季书辞把她当靠枕睡得正沉。她抽了抽被他紧握着的手,奈何……没抽动。
刘宜兰双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目光扫了两人一遍,凝在握在一起的手上。
乔宜突然觉得输液室的椅子有些烫屁股,保持姿势没动,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妈”
刘宜兰嗯了一声,一脸平静问:“怎么发烧了。”
这话明显问的是季书辞,乔宜只好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季书辞额角的伤口有些深,遇水发炎不是小事。
刘宜兰看到他额角的伤口重新包扎过,才点了点头。
乔宜和季书辞依偎相坐,手还被他拉着。
她觉得刘宜兰的表现太过淡定了,甚至有些反常,忍不住问:“妈,我能不能等他醒了再走啊”
“患者高烧输液,应该有人在旁陪护,何况还是咱们民宿的客人,出了事儿咱们要负责。你就等他输完液吧。”
刘宜兰道。
乔宜高兴了说了句“谢谢老妈”,说完又怕声音太大吵到睡梦中的季书辞,赶紧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