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许久,乔宜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不知是今夜的晚风太过和煦,还是他身上的酒意太过醉人。
作为一名社畜,乔宜的生活平淡而又充实。
研究所的学术氛围浓厚,同事之间和谐友爱,乔宜很快便融入进了单位的小团体里。
刘宜兰很关心女儿的工作情况,担心她读书太久,突然踏入社会会有不适应,这两周经常打电话给乔宜,问她工作情况。
这周六,乔宜打算去李蕊含的咖啡厅小坐,喝杯咖啡,把没看完的文献看完。刚下地铁,就接到刘宜兰的电话。
“妈,放心吧,领导同事都对我很好,很照顾,工作内容也是专业相关的,王教授经常手把手的带我。”乔宜苦口婆心的说。
刘宜兰这才放心,心头渐渐喜滋滋起来:“那就好,那就好。你现在的工作朝九晚五,稳定又有保障,妈妈很满意。”
上一辈人对铁饭碗的误解很深。
乔宜无奈:“妈,什么朝九晚五,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好不好……我每天早八点半上班,晚五点半下班。忙起来的时候晚上也需要加班到七八点。”
刘宜兰觉得女儿应该多经受一些锻炼:“年轻人就该吃点苦,年轻的时候不吃苦,难道等退休的时候再吃苦吗。”
乔宜觉得和刘宜兰说不明白,疲惫道:“行了妈,你赶快去医院值夜班吧,我也到咖啡厅了。”
一杯黑糖冰美式,奶油顶,半塘,洒碧根果碎。
乔宜雷打不动,一点就是一个月,前台的服务生对她印象深刻。今天不等她开口,便问她是不是还要老样子。
乔宜笑着点点头,就拿着小票上了二楼。
二楼的生态座位非常抢手,幸好周六早晨顾客不多,乔宜落座的时候,二楼稀稀拉拉没坐几个人。
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顶热烈的照进来,大树惬意沐浴在晨光之中,从树叶枝桠间撒下丝丝缕缕的光线,鸟儿自巢中探出头,在树枝间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