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人没有受伤,两人冲进去的时候,沈奶奶正扶着橱柜打算努力站起来。
“奶奶你没事吧?”乔宜心急如焚的问。
沈奶奶扶着太阳穴,晃了晃头:“我没事,就是脚底一软,歪了一下。”
季书辞也着急:“奶奶咱们去医院看看……”
“去什么医院。”沈奶奶瞪眼:“我一没受伤,二没出血,去医院不是小题大做吗。”
“不去医院,不去医院,我们扶您去沙发上坐坐好不好?”
乔宜好声好气的哄着老人。
季书辞看她身上确实没有外伤,便也不再坚持,搀扶着老人往客厅走去。
沈奶奶落座,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们刚刚在吵什么呢?”
乔宜看了季书辞一眼,欲言又止。
季书辞神色讪讪:“没吵架,刚和乔宜闹着玩呢。”
乔宜瞥了他一眼,心领神会,拉住沈奶奶的手撒娇:“奶奶,他刚刚欺负我。”
沈奶奶笑了,佯怒道:“敢欺负我们小乔,一会儿罚你不许吃饭了。”
季书辞以手握拳,轻咳了下:“是我该罚。”
关于季书辞的反常,乔宜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仔细回忆,想起来许多关于这件事的细节。
刚搬来和季书辞合住时,乔宜看到书架上摆了一本叶玉琢的论文集,将其取下阅读,被季书辞撞见了,他十分不悦。
后来,乔宜也曾撞见季书辞孤独的在深夜里看电视,她依稀记得,电视上正在播放学术界颁奖典礼,瑞士男爵将王室勋章颁发给一位女性华人鸟类生态学家,此时细细回想,那人正是叶玉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