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喝酒,那茶水总不会不喝吧,还好在吃饭前余二宝就眼疾手快的将那蒙汗药撒到桌上的茶壶里,这样还能直接将这一桌子的人都给弄晕,多省事。
张文成听了都忍不住在心底感叹余二宝的阴险手段,但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两人现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那直接将这药给喂了?”张文成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包,不太确定的又问一句:“喂江树昕还是余四宝?”
“都喂。”
余二宝咬着牙从喉间挤出这两个字,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之意。
都喂?张文成有些为难,这药不好弄,他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来这一点,压根就不够分给两个人。
“怎么?”见张文成没有动作,余二宝有些急不可耐的质问:“下不去手了?”
“不是啊。主要是这药只有一个人的量,都喂可能药效不好。”
张文成捏着手里的药包解释着。
余二宝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药包,表情很是不爽的盯着他看,“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张文成被他这么一说脾气也跟着上来了,他本就是个读书人,做出这种事情已经是迫不得已了,这药有多难弄他余二宝不知道还在他面前瞎叫唤,真就是没读过书的无脑粗人。
“我办不好事,那你还找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去找别人,我是没用,你大可不必找我。”
余二宝一张脸气得青红交替,他愤愤的盯着张文成,手攥成拳,仿佛下一秒就要朝着他脸上挥过去。最后他忍了又忍,终究是放下了拳头。
“你别忘了,是我从衙门前把你捡回来的。”
被扔在衙门前的人,无论好坏,只要被衙役看见了,统统都会被关进大牢内。原因无他,因为没谁会无缘无故的昏倒在衙门前面,无非就是得罪了人或者是犯了什么事被人扔过去的,衙门只是省了步骤直接将人关押,毕竟送上门来的犯人总比辛苦去抓要轻松得多。
张文成无可否认是余二宝救了自己,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余老汉就连忙上前劝架。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待会儿人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