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宽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出现场,他想都没想就指了对面那一桌,就是不想带他去。
陆景舒气得不行,这不光是气季宽不带他,还气自己没能力只能被季宽压一头。
如果他一直在季宽手下工作,那他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到了下午季宽便带着人回来了,陆景舒羡慕地看着那几名队员把犯人押到了审讯室。
这一整天陆景舒都无精打采的,季宽那头忙着处理那个犯人倒是一整天都忙得没时间搭理他。
但陆景舒觉得很憋屈,俗话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可向季宽低头这也太为难他了吧。
陆景舒知道,季宽就是看不惯自己,也可能是因为自己oga的身份,也可能是怎样都看他不顺眼。
如今他们成了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季宽给他穿小鞋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是当警察是陆景舒的梦想,就这样在季宽的压迫下永无翻身之日他还怎么当警察。
看了眼正埋头写资料的季宽,陆景舒咽了口口水,要不自己还是向恶势力低头,去讨好季宽吧。
这天晚上陆景舒失眠了,他遇到了二十二年来第一大问题,怎么向死对头低头。
“季队早!”一大早,陆景舒早早来到座位上,等季宽刚一进来,他第一个就站起来精神地喊了出来。
季宽愣了一下,有点狐疑地看了眼陆景舒,这是唱的哪出。
“早啊小景舒,今天挺热情啊。”季宽挂上标志性笑容揶揄着陆景舒。
陆景舒强忍着想瞪死季宽的愤怒,面不改色又答道:“以后每天都会这么热情的!”
季宽这下真的被笑容爬上了嘴角,这个可爱的oga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竟要开始对他热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