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虽然也是嫁出来了,却总不能真的为女人吃醋,何况对方还已经嫁出去了。
而这极轻的叹气声却让回过神来,他伸手抱住的腰,轻轻的蹭了蹭,身体僵了僵,心里却有些发酸,只是语气上并没有显露出来。
“殿下要去吗?臣这就让人去备礼……”
纵然生活已经有些窘迫,但是他也不能在这方面让没了脸面,说起来他冬天已经过去了,他那件狐狸毛的大氅也可以当出去了,大约够置办一份体面的表礼了……
揽着的肩头,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仍旧扯了一缕头发把玩,他其实不太擅长猜测人心,只是对着骨灰平白臆想了几十年,将那不长的相处掰开揉碎的一点一点回忆,总会发现蛛丝马迹。
那一声叹气,让立刻就明白过来,对方的心情不太好,既然如此……
“我就不去了。”
现在,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能和相比的,这一世,不想他做的事,他不做便是。
觉得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对的感情,单单只是看着对方,他便有种想把对方融入自己身体的欲望。
这欲望有些强烈,不得不移开视线才能勉强保持冷静,恰好回头来看他,为了掩饰这份不合时宜的冲动,便低下头去清嗅手里把玩的发丝,的头发不像他前世的那些女人一般带着香气。
反倒有些竹叶的青涩味道,倒也不难闻,只是让莫名的很像嚼一嚼。
这么想着便做了,只觉得头皮丝丝缕缕的痛,一时间却没顾得上。
因为他在想那句「我就不去了」,是因为不敢见她,还是怕自己失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