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听见这样评价别人,他仍旧忍不住眉头一皱,问道:“哪里有趣?”
未曾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悦,低低笑了一声道:“看着不过是个少年模样,倒是胆量十足,咱们方才那一餐,他倒是不知在哪里要了多少倍的铜钱回去。”
还未曾打量过那桑弘羊的长相,听见这么一提,心里顿时一堵:“你倒是看得仔细。”
这话里的不悦已经很明显了,不由一愣,对他这番情绪变化,有些摸不着头脑,讷讷道:“殿下?”
甩头,觉得自己白活了那几十年,心智倒是越发不成熟了。
看着他的脸色,见他已经恢复了些,心里悄悄松一口气,虽然现在这样的确是大好的样子,可是这好的太快了些。
反而让他有种不真实感,总觉得,他随时会复发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他,这几日,看起来倒是比以前更加憔悴了些。
“殿下已经决定了吗?可是大病初愈,陛下恐怕并不会让您离开。”
勾勾嘴角,按理来说确实如此,可是今天他给皇室丢了脸面,他那几年没见的父皇,平白多了不少儿女,本就和他关系冷淡,这次大约要对他心生不满了,若是他那母亲有心借此多做什么,这事,大约能成。
何况,太子殿下和那位馆陶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
仍旧忧心忡忡,路走的心不在焉,险些撞到别人家的摊子上。
把他扯进怀里:“无需多思,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