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空着的手也抚上的手背,轻轻的拍了拍,话确实对着韩城说的:“顺着去查。”
韩城苦了脸,胶东王府在长安哪里有人手,若是动用韩府的势力,他家公子便又要遭受冷言冷语,府里的大夫人,与两位少夫人都是嘴利的,说起话来可真是能活活将人憋死。
偏偏还是守礼宽厚的性子,不肯与女子计较,三个女人里又有两个是长者,这受了气,就只能忍着。
他又轻易不肯打骂下人,实在忍不住了,便自己练剑,韩城只记得他随着入了王府之后,就只回过韩府一次,那次回来,练了一整夜的剑。
韩城杵在门口踌躇着不肯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韩城脖子一缩,险些顺着车辕溜下去。
“附耳过来。”
自然知道自己在长安城中实在是势单力薄,别说是查这样的私?密,便是寻常的小事,他知道的也不多,让韩城自己去查,怕是猴年马月也不能得到真相。
只是这韩府的人却都和一个性子,明知不能为偏偏不知道说出来,看的刘彻着实憋闷。
只是到底也在这里,他调教这些下人,却不能太过。
韩城战战兢兢的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他登时惊得睁大了眼睛,嘴里脱口而出道:“这般也可行?!”
嗤笑一声:“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