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这时,一股阴沉而森寒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宛若实质般,让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摆出防御的姿势来。
而让他如临大敌的人,视线却只是在他身上微微一扫便移开了,远远落在院中端坐着的人身上。
那人的视线仿佛一直落在他身上,他这视线一扫过去,正正与那人对准了,两人皆是一顿,随即便若无其事的分开,仿佛有种无言的默契一般。
姓严的被忽视了彻底,脸上挂不住,他这边严阵以待,对方却对他视若无睹,这让他十分恼怒。
“小子,这事可不是你能管得。”
刘彻对那色厉内荏的声音听而不闻,对着那围成一圈的村民呵斥道:“让开……”
虽然在这些人眼里他来历不明,但是看着却比那张牙舞爪的方士更加吓人,加之这些村民毕竟没有杀过人,对这种事还是十分抵触的,便都顺势退开了。
村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倒地不起的妇人身边,见她还活着,不由痛哭起来。
刘彻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男子汉大丈夫,当是流血不流泪的。
心里却也有些佩服这个男人,虽然平凡本分的一抓一大把,但却知其所爱,忠其本心,倒是比他前世糊里糊涂的要好太多了。
“哪里来的小畜生,把道爷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姓严的一面说着话,一面偷偷摸摸将才收回去的剑又拔了出来,对着刘彻便要刺过来。
“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