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一步,他可还记得那刘长春就在不远处呢。
显然在兴头上,这种时候,他鲜少顾忌别人的心情,想做什么便做了,一时没站稳,就被他扯到了腿上。
说实话,这种感觉确实比坐在冷冰冰的花台子上要舒服的多,可总觉得刘长春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自己把自己羞窘的难以忍受,偏并不老实——
两人独处的时候,这位年轻的殿下,鲜少有老实的时候——忍得十分辛苦。
约莫一刻钟过去,胶东王殿下总算良心发现,不再逗弄轻舒了一口气,一面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出息,就一直由着这么胡闹,一面又十分享受只在他面前才会出现的肆无忌惮。
“兵权倒是都老老实实的交了,可惜没几个能用的。”
又提起了刚才的话题,脸色还是红的,羞窘的情绪还在脑子里徘徊,听见他突然说起这个,顿了顿才反应过来。
这种情况早在意料之中,只是要解决起来却并不轻松。
兵乃立足之本。
胶东的情况本就十分特殊,方士们还在虎视眈眈,而且将两成的青壮年划拉到了自己门下,并且没有要交出来的意思;
百姓并不富裕,地广人稀,家家户户却并没有余粮,若是真像是南边似得出了点灾害,就得向朝廷求助。
积弱已久,若无兵可依,恐难以翻身。
“殿下打算如何?”
山里那些招来的山匪都比这些正规军要有用的多,但是想用他们做点什么却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