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怕性子上来了,真的打得自己下不了床——其实若是招了人来,拿着板子威胁他,自然不肯就范。可,可这是的手掌,而他,还未穿裤子——权衡再三,还是妥协了。
他小声道:“臣不该未经殿下允许,私自准许迁民,且,以身犯险……”
他话音还未落下,便拍了他一巴掌,不疼,有些响,听起来就像是警告,张张嘴,有些不知所措,哪里不对吗?
见他愣住,心里的怒火又涨起来,手掌痒的难以自控。可,他根本没办法再下手。
思虑片刻,咬牙切齿道:“那个女人,就是陈阿娇!”
身体一震,不可思议的扭头去看着:“怎么会?!”
冷笑:“当然不会,你只看见我见色起意,哪里会想到是本人来了,就是真的认出来了也会以为我是要和太子抢女人,哪里能想到其他的!”
一番话连讽带嘲,一张脸很快面红耳赤起来,谁让这话一句句的都是实话。
越想越气,但是也实在下不了手去教训,忍了忍,狠狠的在他锁骨上啃了一下,留下一个十分明显的牙印。
“你可真是够大胆,把孤的话都当成耳旁风!”
轻轻的「嘶」了一声,他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完全想岔了,自然觉理亏,十分配合的卸了身上的力道,颇有种任君处置的意思。
见他如此,哪里还有生气的意思,只是也明白,谨小慎微惯了,自己前世又是那样的德行,怕是不给点教训,他以后还要见到些什么人便要自己胡思乱想一阵子。
这些当然并不是很重要,他担心的是,后胶东面临的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而这样意气用事,早晚有一天会害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