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进来,草草的抱了抱拳,刘彻也不在意,手里的笔未停,仍旧笔走龙蛇的在那素帛上挥舞。
阮荷华往上面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惊疑之色,随即这情绪便化成了敬佩:“殿下果然高明,可笑那刘荣,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刘彻听她这恭维话虽然所得十分顺畅,语气却有些僵硬,便知道她在路上怕是又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些深居简出的方士们,似乎对普通人之间的事格外感兴趣,没事总爱学一些,却总是不伦不类。
比如那胖的不成型的白泽,再比如眼前这个时不时便会抽点风的阮荷华。
“事情办完了?”
阮荷华点点头:“我把人丢到洛阳了,毕竟一张脸长的不错,不少商队愿意送她一程。”
刘彻点点头,手里的笔仍旧写写画画,阮荷华挑了下眉,她不喜与人亲近。
即使是和父母或者自小使唤的丫头,也总是要保持几分距离,这会却两步走到刘彻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彻。
刘彻只好合上素帛,抬眼看着她。
阮荷华:“敢问殿下,何时为家兄赐婚?”
刘彻眼中惊讶一闪而过,随后他揉了揉眉心:“此事恐不是你能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