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别来无恙。”
刘胜开口,脸上的苦笑在看见刘非身后的刘彭祖之后,不由自主的就收敛了,只露出一份客气疏离来。
刘彭祖自知自己不受待见,也只当看不见,只是这会终于想起来了此行的目的,随同三人一起来到厅堂坐下,他便提起此事。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莫不是以为我等都是傻子不成,胶东如今这般情况,别说两百御林军,就是两千,又哪里是能闯的。”
刘彭祖唉声叹气:“若只是我便罢了,可王兄身有大才,如何能折在这种地方,以弟弟看来,怕是太子殿下早就对王兄心怀忌惮,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借刀杀人。”
“慎言!”
刘非虎着脸,瞪着刘彭祖,四人之中,刘彭祖排在第二,刘乘刘胜二人皆不好当面叱责,只能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刘非冷言冷语,对刘彭祖的不喜实在是溢于言表,如同刘荣的用心一般,丝毫不加掩饰。
“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哪里是我等可妄言的,赵王若是心有不满,大可去找太子直言,不必在此出言不逊。”
刘彭祖一噎,没想过这兄长如此不给他脸面,脸色一时间十分精彩。
刘胜出言打圆场:“都是自家兄弟,二位王兄,莫要伤了和气。”
刘彭祖越发咽不下这口气,因着刘胜乃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却与刘非这样亲近,着实让他不虞。
顿时冷笑一声:“我这一番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哪里还有和气可言,二位王弟还是闭紧了嘴的好,免得无端端被人叱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