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事他却不方便再问,不说男女有别,只说亲疏之距,在,就不必他再操心了。
“他们怕是要往胶东府来。”
将纸张在灯上点燃,看着纸灰纷纷落下,这才开口,手指在舆图画出一条细线来。
“灾民都在他们眼皮子地下跑了,还往胶东府来做什么?”
十分难以理解的思维回路,但是又本能的相信他的判断,一时间语气颇为纠结。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附和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怕是没想到他们三人能得救,只是江都王,清河王便罢了,赵王……”
同样对这位殿下不甚放心,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胶东这十几日里已经开始慢慢恢复。
虽然并不至于恢复如初,可也远远不是刚逢大难的模样,怕是一眼就能被那李陵给看出来。
握了握他的手:“既是李陵,不必担心。”
他们自幼交好,与也有些矫情,只是并不深厚,此时听如此笃定,心中却仍旧有些惴惴。
听闻老将军十分严正端肃,会不会因为男男之事,对心怀不满……
心事重重,一时没能明白过来他在担心什么,倒是突然想起来年幼时的一件事,转而看着,问道:“你可还记得李当户?”
一怔,下意识答道:“自然记得……”
一笑:“当日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和你打了一架,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趣,只是他早已故去,你若是还记着,不如将他儿子揍一顿,出出气如何?”
无言以对,只觉无力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