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上手摸了许多次,还要以为他身上的都是软肉,毕竟,太白了些。
他的视线有些露骨,耳尖微红,警惕的看着刘彻,半提醒半警告道:“前辈还在外面……”
话音未落,便扑了上来。
心中十分郁闷,他总觉得这霸道不讲理又唯我独尊的性子,似乎比前世要更厉害了些。
那时候,他怎么着都是肯听王娡的话的,现在倒是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了。
便是连李聃这样在方士界德高望重的存在,也不能左右他的决定,尤其是他兴致上来的时候。
不觉得这样多么难以忍受,毕竟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性子,可偶尔还是会有些窘迫。
尤其是当着长辈的面,背离礼法伦常,一面让他察觉到的重视,心里有些高兴,一面又总觉得太不持重,祸乱君上,算是佞臣所为,又难免愧疚惶恐。
然而这样的次数多了,他竟然开始慢慢习惯了。
这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他怕自己重蹈覆辙,再次落到人人得而诛之的下场。
可说到底,他前世除了太过看重,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更不至于十恶不赦,要王娡费尽心思陷害他致死。
察觉到情绪不对,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弄伤了他,心想,到了前面镇上,便找家客栈,让他好好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