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迁徙,不说官府能不能备足东西,单说迁徙的百姓,对南方的耕种方式全然不懂,如何会有收成。
脸色沉下去,他已经猜到了为何要这么做,只是心里难免失望,实在不该因为一时之气,将数十万百姓的性命看做儿戏。
他这样的脸色,将药童惊得战战兢兢,几乎要哭出来,也不管还没付钱,一溜烟跑到了后面,掌柜的很快就出来了,一眼就认出了药童口中,那个看起来很吓人的男人。
“这位客人,小童儿年幼无知,可是哪里得罪了客人,还请见谅。”
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无意间将人家的药童吓跑了,他收敛了表情,问道:“店里可有坐堂的大夫,还请出一趟诊。”
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坐堂的大夫这种时候是不出诊的,只是气势非凡,掌柜的不敢得罪他,连忙答应下来,请他稍等片刻,便往后面去,不多时便请了一个鹤发童颜的大夫出来。
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熟悉。
大夫并不多言,跟着一路回到了客栈,还在睡,呼吸已经有些发烫,果然是发热症了,那大夫诊了脉。
因为汝南郡现在用于普通风寒热症的药都已经不足,大夫看身体健壮,体内阳火旺盛,便没有开药,只是扎了两针,嘱咐多休息。
应了,伸手去摸韩嫣的胸口,意有所指的问道:“果真没有其他症状?”
大夫微微一顿,上下审视了两眼,在看过来之前便移开了视线,纠结片刻,不甚确定道:“这位公子若是童子之身,便并无大碍,阳火旺盛乃是常态,若是已然成亲,恐怕曾误食至阳之物,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并不能看出那是什么来源,又会有何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