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拜中,倒是颇有几分弱柳扶风的味道,眉眼像是小钩子,刷刷的往身上跑。
气闷,重重咳了一声,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一如既往的没皮没脸,讨好的探过手来伏在他手背上。
陈阿娇的媚眼抛给了瞎子看,顿时心中气闷,却不好显露出来,几年困顿,总算让她知道了声叫势必人强,也懂得了何为收敛。
“长公主前来所为何事?”
馆陶想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心里到底有些发虚,强撑着行了礼,战战兢兢道:“臣妇只是久未见陛下和殿下,特来请个安。”
眼里不由漫上笑意,侧头去看,正要说话,便来了,脸色有些难看,心里咯噔一声,却不动声色,便引着往里面去了,馆陶眼巴巴的看着,眼里神色莫名,陈阿娇则要直白的多,眼里的嫉恨十分明显。
摇摇头,并不想和他们多做解释,随他们去想罢。
此来应当是禀报踪迹的,平阳公主被抓的时候,派了人前去救援,因着见过那些人一面,便也同去了,只是如今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他却始终不见踪迹。
众人心里都有猜测,觉得怕是凶多吉少,反倒是不肯放弃,便给了她人马,让她接着去找。
其实很心软,她并不想阻止弟弟和平阳公主的婚事,却也仍旧心疼,再想想对他的冷漠和迁怒,难免多了些愧疚。
只是现在看起来,也仍旧没有多大反应,虽然因着平阳公主的死,一直十分颓丧,却看不出对有多大的感觉,他大概确实不曾动过心的。
因着此时,韩城与大闹一场,彻底绝交,现今两人相见韩城仍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是拿当弟弟的,如今对方下落不明,这般反应,也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