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亦柏不满,“干嘛,管那么多。”
“切,无聊。”
两人走到巷头,瞿亦柏把手里剩下的半张饼疯狂塞进嘴里。
“?”叶思泷给了他一个看弱智的眼神。
“窝、窝怕窝家仍康见,咳咳咳咳……”瞿亦柏嘴里被饼塞得满满当当,说话都大舌头了。
有被无语到,怎么像个偷吃零食的小学鸡似的。
他拍着瞿亦柏的背替他顺气,“你真是个傻逼。”打不还手,吃又还口,说罢顺便抽出他另外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进去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叶思泷一把拉着瞿亦柏走回自家的院子,快速走回房间一个转身,“嘭”地把门关上。
他把瞿亦柏圈在自己和门的中间,由于他比瞿亦柏矮一个头,所以只能抬头看着瞿亦柏。
“干、干干嘛?”瞿亦柏结巴道,活像一个超大只的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恶霸地主露出一排明晃晃的牙齿,“你说呢?清理伤口之前,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瞿亦柏脸蛋红扑扑地,快赶得上村口的翠花了,“什、什么?”
“铮”地一声,叶思泷手里亮出了一把剑,和在鬼蜮时的那把一模一样。
“拿着!”叶思泷超霸气的。
“哦。”瞿亦柏超乖的。
他讪讪地接了过去,剑被他稳稳地握在手里,一股电击的酥麻感直击全身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