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把话和瞿亦柏说了一次,并且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他们?”
“盲女来的那天,根叔家隔天就关门了,太巧了,所以想先去打听一下。”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但也不确定她要找的是不是黄毛。”
叶思泷窝在沙发里,认真分析道:“如果是的话,盲女也太惨了,爱上一个好色之徒,死后还心心念念的,但,如果盲女说谎的话……黄毛会不会和她的死有关?”
瞿亦柏给了叶思泷一个“你才反应过来啊”的眼神。
jack叹气:“哎,要是让tony知道,怕是更生气了。”
“我已经知道了。”tony穿过门,风铃作响,他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任凭能见到他的人,都会觉得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
“谁?”瞿亦柏问。
“tony。”叶思泷估计瞿亦柏分不清。
没想到瞿亦柏冒出一句,“哦,那个比较胖的。”
tony:“……”
接着,他深呼吸,淡定地对叶思泷道:“今晚有一个机会,还要麻烦你和瞿公子抓紧了。”
tony“啪”地一声把一张纸放在桌上,“这人,省长小三的儿子,平时就不太见得光,本来今晚要去赴一场专为高干子弟开设的宴会,举办人是根叔的常客。每场宴会必定有陈皮茶。我叫了在省里的三个兄弟帮了个忙,昨晚随便搞了点动静,吓得这小三儿子半死,今晚的宴会,他去不成了。”
“哇,兄弟们真有义气,被发现了半年工资就没了。”jack有点惊讶,原来还真有“非塑料”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