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候不懂。
后来大概经过一番风霜的磨砺,在不停赚钱、还债、忍受他人歧视与可怜的那些年里,她终于懂得了父亲这句话的意思。
而就在她准备开始迎接新生活时候,一场无情的意外夺取了她的生命,她再也不要保持什么无常感,父亲是,她也是,他们得到什么好下场了吗?没有!她要让害死她的人血债血还!
“所以,我凭什么不能活下去?!”
房间里很长时间都没人说话,只隐约听到走廊护士走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叶思泷把脸转向了一边,他艰难道:“……即便黄毛十恶不赦、杀人放火,但这也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占用他人的身体的理由。”
每一个人或许都有不为人知的痛处,但依旧要遵守生存的法则,虽然很无情,但这也很好维持了万物生灵的平衡,法则从不会因为谁谁谁比较惨,而网开一面。
瞿亦柏拍了拍他的后背,叶思泷回头轻声道了一句,“没事。”
盲女泣不成声,又看着瞿亦柏,“求……求你帮我,别……”你就心软一次吧,就一次,帮我求求巫相吧。
瞿亦柏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tony双脚不自觉地在地上划圈圈,tay了解他,这一般都是他有心事了,想不开的表现,他难得没呛tony,“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