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瞿亦柏用咳嗽示意他俩,别靠太近了,鬼也不行!
jack立马弹开二丈远,“瞿公子。”
“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瞿亦柏还特别咬紧了这个来的读音。
“哦,是这样的。今晚我去探查根叔的时候,在市场蹲了一会儿,听罗八婆说了一些事,听说最近有变态专门偷孕妇内裤呢,大家都猜测是新搬来的其中一个。”
叶思泷和瞿亦柏齐声应答,“嗯?”
见鬼了,怎么最近那么多内裤出没,这是要上演一部摸滚内裤行动了吗?
他申请做卧底,瞿亦柏做他的马仔!
tony穿墙进来,“而且大家都猜测,是那个老爱在夜晚打花伞的男人,就是你们让我们看着的那个画师。”
“画家?夜晚撑花伞?”叶思泷来劲儿了,“有点意思啊这兄弟。”
瞿亦柏条件反射道:“我今晚见过他。”
“嗯?什么时候?我怎么没见到。”叶思泷说。
“你那时候睡着了,我以为我看错了。”瞿亦柏眉头紧皱,想想那场景,原来是真的,那挺渗人的。
叶思泷说:“但那也不能说人家是偷内裤的,打花伞和偷内裤不成立吧。这不就相当于说偷鱼蛋的人就一定是猪肉佬?因为人家只有猪肉丸而没鱼蛋吃?”
虽然瞿亦柏不懂这个两者有什么关联,但他还是点点头,看着叶思泷的眼神就像个十五六的毛头小孩看着初恋情人似的,“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