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亦柏没再多问,又再次念起了口诀。
叶思泷被砍,叶思泷被砍,叶思泷被砍啊啊啊啊啊——
我的天,有什么东西在血液中爆开了!
瞿亦柏突然像进入了一个异次的空间,里头白茫茫的一片与金黄的光交织在一起,天地相连,无边无际。
四周都有他的倒影,本能驱使着他抬起了脚步。
空旷、冰凉,这是他对这个空间的感觉。
瞿亦柏独行踽踽其中,而他踏下的每一步,都有回响,令他心中顿感悲凉。
胸口好胀,浑身的经脉像被打通了,气血不受空气,到处乱窜,血液像是沸腾的开水,一百摄氏度那种,快要把他烫死了。天啊,不会每次都这样吧,那很折磨人喔。
周素秋见瞿亦柏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来滚去的,额头快速出了一层细汗,她就知道奏效了。
她把那乌鸦丝巾烧了,浸入了水里,给瞿亦柏喝下了。
“奶奶,他那么快就成了?”叶思泷有些惊讶,“我随口胡诌的练武奇才是真的?这还真的噢买尬啊!”
“确实,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周素秋继续喝茶,“你一会和他去吃早餐?”
“奶奶吃了没?”
“早吃了。”
“哦。”
他们安静下来,等待着瞿亦柏睁开眼。
不过还真的等得有点久了。
就当叶思泷快重新睡着时,医院的天花板上落下几片凤凰花瓣,而桌子上,开始像结晶似的,“咔嚓咔嚓——”出现了……一堆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