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有听说,但这片不是我们管的,也不可以擅离职守来这里闯荡啊。”tay礼貌回答。
“哦。”叶思泷也不为难他。
“张田。“瞿亦柏缓缓道出两个字,食指轻扣下巴,“画师叫什么名字?”
tay努力抑制脸上的笑容,尽量正经道:“张地。”
“他们是父子?”瞿亦柏说。
“对。”
“……张田的第二个孩子叫张野?”叶思泷说。
“他是独生的。听说张家世代农民工,但是到了画师这一代,他就不想种地了,于是自己奋发图强成为一名画家。”
听起来还蛮励志的。
“唐楼,大约是什么时候没人的?”瞿亦柏问。
“那栋楼已经很老了,以前的基本上都是几代人住在一起,画师爷爷死亡的地址还是唐楼,约莫在画师二十五岁的时候吧,他们就全家搬走了,唐楼也被政府贴为危楼啦。”tay靠在墙上说。
“二十五岁,完全有自主意识,画师很有可能小时候就见过那雨伞上的鬼魂。”瞿亦柏说。
“也就是能确定,站在走廊等待的那个人是画师了,画师不但不害怕鬼魂,应该还和鬼魂很好。鬼魂是他的亲人?”叶思泷问。
“nonono。”tay洋气地摆动食指,“我查了他祖宗十八代,死的都去投胎啦。”
叶思泷甩了道眼光过去,“真的查了十八代啊?祖先做什么来着?”
tay无语:“……”
“你有去看看画师家的那些被盖住的画么?”瞿亦柏余光撇了一下叶思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