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德看了他一眼，“有哪里不舒服吗？”

“暂时还没有。”方煜回答道。

“以后一定注意，别用自己做实验。”

“一定注意。”他笑道。

李树德说完就进了浴室，想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危险？”陈尧瞪着方煜批评道，“如果这里面被下毒了怎么办？你不要命了？”

“那就当我是以身试法，验出了凶器。”方煜还在笑。

“你！”陈尧听得火大。

“为什么担心我？”没等陈尧多说，方煜就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不知怎么的，他好像不太好意思直视对方的眼睛，陈尧对自己的这个行为感到莫名其妙，难道是潜意识里的……害羞？

“为……为什么？你不是说……你是我朋友吗？”他居然有点磕巴，“我不该担心自己朋友的安危吗？更何况……你要是死了，我再失忆怎么办？”

“说的也是。”方煜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向自己，严肃道，“所以你也一定给我注意好了，小、心、谨、慎。”

对方的眼神他看不懂，但他感觉方煜还有别的话要说，却不能说……

陈尧从对方怀里挣开，“谁都得谨慎，不能冒失……好了，赶紧找线索去！”

说完，陈尧就又坐回桌子前去了，本想让对方帮忙搞一下密码来着，但现在他不太想跟人家搭话了……一会儿再说吧。

他顺手拿起桌面上放着的一本书，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书名叫《植物的语言》，陈尧随手翻了几页，全是各种各样的植物的介绍，只不过内容的重点不是对它们形态与生长环境的描述，而是对植物象征意义的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