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李树德冲方煜和陈尧说道。

“我们是在九点半过一点儿吧，回到的房间。因为他在昏迷，所以都是我在照顾他什么的，把他安顿好之后，我就躺床上睡着了。”方煜说道。

“我是十二点二十醒来的，醒来后也把他吵醒了。我吃了药，然后跟他交流了一下信息就继续睡了。”陈尧说。

“交流信息？”李树德问。

“对，就是我晕倒之后发生的事，还有你们的搜查情况之类的。”陈尧补充道。

“十二点多醒的，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俩人齐声道。

“你们俩刚醒就能睡着吗？”邢浩森表示怀疑。

陈尧解释道，“嗯……其实我们醒来也都是迷迷糊糊的那种状态，我因为身子不舒服就没有很清醒，他照顾我也很累，睡得也不踏实。醒来也就是那一下下的事儿，他问我有没有好点了，我说好多了，然后吃完药就继续睡下了，他也是见我没事才能安心睡觉。其实就这么简单，你不用多想。”

方煜挑了下眉，这还是对方头一次当众说那么多话。

后面的袁咏梅和尹萍能够相互作证没有出过门，王弈刚和张波也说自己没有出来过。

“都没出来过？”李树德反问道，“相互作证也只能是在你们睡觉之前的时间，睡着之后你也能保证另一个人没出来过吗？”

说得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但是依然没人承认有出过门。

“好，那我们还跟昨天一样，但是因为还有一个人下落不明，所以……”

“李警官，”陈尧建议道，“我觉得您别分组了，现在这里不安全，凶手有那样的杀人能力，就算分成两人小组可能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所有人都待在一起，只有大家一起行动，才可能避免跟真凶交手。”

“我同意他的想法，”邢浩森说道，“如果姚晟已经死了，那我们现在找到他和之后找到他没有什么区别。但如果他没死，那他八成就是杀害婉儿的凶手，单独找他就是去送死。如果他不是凶手，那估计早就跑了，我们找也找不到。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去找他，大家一起搜证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