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意思？”张波搞不懂这俩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那些照片还能是假的？”

“你见过这个侦探社的人吗？”陈尧问。

“你起来。”方煜让陈尧站起来，自己坐在电脑前捣鼓着什么。

“没有，人家侦探社一直都很注重私密性，我们的交流都是通过网站和信件的方式。”

“那他们有来过庄园进行调查吗？”

“我哪知道？”张波有些莫名其妙，“你问得这些跟现在的案子有任何关系吗？我知道你很聪明，但你是不是有些太发散了？这都哪儿挨哪儿啊？”

陈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解释。

张波彻底没了耐性，“你俩自己研究吧，我要回去了。”

这时，方煜出声道，“你要不要自己来看一眼？”

张波停住脚步，“看什么？”

“那个网站的i地址。”

“这有什么可看的？”说着，他拉开了房门。

方煜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i地址是什么吗？”

这一问，张波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他扭过头，“什么意思？”

“你所谓的那个‘货真价实’的侦探社网站的i地址，跟你自己电脑的i地址，一、模、一、样。”方煜一字一句道。

张波怔在原地，喉结不自然地划动了一下，握住门把手的手顿时就僵住了。